鐘漢軍見穆瑟不語,似乎在猶豫,當(dāng)即提醒:“穆瑟,這種小玩具一般來說都是搭頭。”
鐘漢軍一身軍裝,光頭攤主也不好當(dāng)著他的面理直氣壯的訛人:“這樣,如果你們誠信想換,除了這個小玩具,可以隨便在我這攤子上挑一樣,就當(dāng)是搭頭。”
穆瑟的眼神在不大的攤位上轉(zhuǎn)了一圈,最后定格在一抹碧綠上:“此物,我要了,給他二兩米。”
光頭攤主一看,只是一支發(fā)簪而已,頓時樂壞了:“我再送您一對耳環(huán)。”
那碧玉發(fā)簪在末世前或許價(jià)值不菲,但對于現(xiàn)在缺吃少喝的末世來說,連一塊餅干都不如。
況且,這簪子是他在半路上撿來的。
對此,其他攤主更是瞪大的眼睛。
這特么是哪來的冤大頭?
再看看她的穿著打扮,以及身邊跟著的軍官,最后得出來的結(jié)論就是,這女人一定是基地某個政客的女兒。
攤主們各懷心思,有的加大了推銷力度,有的卻是起了別的小心思。
穆瑟拇指撫刻著手中的七葉玉簪,心底疑慮更盛。
這發(fā)簪與當(dāng)時靈山宮上任宮主臨死前交給她的發(fā)簪一般無二。
但,當(dāng)時她與臨君鶴打斗時,分明將此物交還給了臨君鶴,又怎會出現(xiàn)在此?
以臨君鶴對此物的看重,絕不會將此物贈給旁人,更不會丟棄此物。
“教主,怎么了?”秀秀從身后的旅行包中取出兩袋六十克的面包交給光頭攤主,回頭見穆瑟神色不對,不禁開口詢問。
“無事?!蹦律掌鹩耵?,將攤主送的一對白玉耳環(huán)放到秀秀手中,施步朝前面走。
秀秀一愣,雙頰泛紅的捏著手里的白玉耳墜,一臉傻笑的跟上去。
佑佑得到了玩具,拉著媽媽嘰嘰喳喳。
若說這群人格格不入的神態(tài)令所有人驚嘆,那么迎面款款而來的兩人,卻是在步行街引起不小的轟動。
那些一張張麻木的臉露出了末日前該有的表情。
有的甚至拉著身邊認(rèn)識的人開始議論起來。
“我靠,這兩個苗族女人可真漂亮?!?br/> “哪里是兩個女人,那個把臉裹起來的明明是個男的好吧!”
“嘁,我敢打賭,那個遮臉的一定是女人,只不過是個子比一般女人高一些而已,不信你看他的腿,比女人的都要白嫩,連汗毛都看不到一根,再看看那水蛇腰,比女人的還要細(xì)?!?br/> 佑佑聽到步行街上的人對話,一臉不高興的將小嘴撅的老高。
“怎么啦寶寶?”江枝抱起兒子。
佑佑奶聲奶氣的指著迎面而來的兩個苗族美人道:“他們都沒有教主姐姐長的好看?!?br/> 江枝噗的一笑,原來兒子這是在為教主鳴不平??!
“教主長的好看,我家寶寶知道就行了,不需要別人去說?!?br/> 教主一直都是不茍言笑,眼底時不時的露出殺氣,哪個敢正眼仔細(xì)去觀察她的樣子?
不過,對面走來的兩人的確好看,雖比起教主還是差了一點(diǎn),但也算是世間少有。
“咦?襲家姐弟,他們來步行街做什么?”鐘漢軍一臉疑惑。
那兩兄妹來基地快一周了,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今天能在步行街看到他們,還真實(shí)太陽打西邊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