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不想死的話,就趕緊放下你手中的東西,這種東西,那可不是你這樣的家伙所能染指的。”
與此同時,一個冰冷中夾雜著傲慢的聲音,也忽地響在了楊帆的背后。
楊帆眼中閃過一絲寒意,他并沒有理會背后之人的警告,而是周身氣血一涌。
只聽“咔嚓咔嚓”一陣脆響,那股原本還禁錮住楊帆周身的力量,竟是在轉(zhuǎn)瞬間便被振成粉碎。
隨后他身形一晃,“刷”的一聲,已是帶著那枚蛋直接閃到了后方。
“咦?”
來人顯然沒想到楊帆竟然能掙脫他的束縛,見狀不由先是一聲驚疑,隨后這才語氣陡然轉(zhuǎn)冷道:
“小子,你莫非沒有聽到我剛才的話嗎?我讓你放下你手中的東西,同樣的話,我不想說第三遍?!?br/>
也是直到這一刻,楊帆這才看清了對面的情況。
來人一共兩人,一老一少,少的神情倨傲,身穿一件藏青色的華貴長袍,正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目光,冷冷俯視著楊帆。
不用說,剛才對楊帆開口的人也正是他。
而老的則是做仆人打扮,站在倨傲青年的背后,雙目微垂,做出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。
只不過從他眼眸中,偶爾所閃現(xiàn)出的金光來看,此人絕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。
楊帆從他的身上,甚至嗅到了一股元嬰中期的味道。
他能肯定,眼前兩人不管是倨傲青年,又或者是仆人老者,之前他都不曾見到過。
這也就意味著,兩人很有可能是從別的通道進入了此處。
想到這,楊帆臉上不由浮現(xiàn)出一絲冷笑,目光充滿玩味地看著主仆兩人,語氣不無戲謔地道:
“放下我手中的東西?你以為你自己是誰?你又算什么東西?說讓我放下我就放下,真當我是傻子不成?”
楊帆這話剛落,倨傲青年眼中,便陡地爆發(fā)出一抹森冷的寒光。
他盯著楊帆,嘴角忽然‘勾’起一抹殘忍到極點的笑容,不禁是自顧點了點頭道:
“好,很好,非常好!已經(jīng)有很長時間,都沒有人敢在我韓川面前這樣說話了,小子,我不得不承認,你的膽魄確實是非常的大。
只是可惜的是,這世上光有膽魄卻并沒什么用,一切都還得靠實力說話,我也不妨告訴你,上一次敢和你一樣這么與我說話的人,已經(jīng)是形神俱滅了。
而且那人在形神俱滅之前,還遭受到了這世上最殘酷的刑罰,這一次,我看在你給我?guī)砹诉@樣一件不錯物品的份上,可以給你一個痛快?!?br/>
自稱韓川的倨傲青年在說這番話時,表情顯得非常傲慢和高高在上。
就仿佛他愿意給楊帆一個痛快,好似是施舍給了他一個什么天大的恩惠一般。
事實也是如此,在韓川看來,就楊帆剛才的態(tài)度,他韓川愿意給對方一個痛快,已然是天大的恩情了,對方應該感謝他才是。
楊帆也沒想到,自己眼下竟會碰到這樣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人。
而且看對方那模樣,顯然還不是有意為之,而是真正發(fā)自骨子里的一種態(tài)度。
究竟要怎樣的出身,才會‘孕’育出這樣一個“極品”到極點的家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