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。
楊帆和李欣梅兩人,已然是坐上了飛往南河省的飛機。
待兩人抵達(dá)南河省的封天市,兩人并沒有急著馬上前往戰(zhàn)兵閣所在的山門落天山,而是來到位于落天山附近的小鎮(zhèn)住了一晚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,兩人這才輕裝簡行,直接往著落天山戰(zhàn)兵閣所在的山門行去。
而此時,戰(zhàn)兵閣所在的掌門大殿內(nèi)。
當(dāng)代戰(zhàn)兵閣閣主無北成一襲灰衣,面容冷肅,眸中透發(fā)著一股懾人的寒芒。
而在他的左手位置,則坐著一位青衫男子。
他面容冷硬,雙膝之處,赫然擺放著一把古樸劍鞘。
隨著他一呼一吸,雙膝間的劍鞘竟然也如同有生命一般,竟是有頻率的輕輕震動起來。
“師弟,剛剛不久前得到的消息,當(dāng)初殺了我弟子的那個人,他似乎已經(jīng)回來了?!?br/> 就在這時,位于掌門座椅上的吳北成,忽然是冷聲開口,“而且他一回來,便連殺你弟子古云生上下三十多口,徹底將你那一脈的門人斬盡殺絕!”
“鏘!”
驟然聞言吳北成的話,正盤膝而坐的青衫男子,也就是戰(zhàn)兵閣首席長老洪飛云,飛流劍客忽然是猛地睜開雙眼。
兩道宛若實質(zhì)般的劍芒,豁然是從他的雙眼中迸射而出,打在前方的地面上,頓時便將那地面割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痕!
連帶著他雙膝之上的那把古樸劍鞘,仿似也感受到主人那豁然而起的澎湃殺意,竟是猛然“嗡嗡”輕顫起來!
“殺我門人弟子,此人該死!”
飛流劍客口中,突然是冷冷吐出這么幾個字。
隨即便見他緩緩從座位上起身,一手抓起那把古樸劍鞘,一邊往外走,一邊頭也不回地道:
“掌門師兄,待我前去世俗,將那人連同他所有的親人朋友一起斬了!再回來以此祭奠我們弟子的在天之靈!”
然而,接下去還不等飛流劍客走出這座掌門大殿,掌門大殿的房門,便率先被人給從外推開。
只見一名背負(fù)刀槍的中年男子,豁然大踏步走入掌門大殿,面色無比凝重地對吳北成和飛流劍客道:
“啟稟師尊,師叔,據(jù)山下的弟子匯報,如今似乎有一男一女兩人,正向著我戰(zhàn)兵閣山門方向行來。
若弟子猜測不錯,那一男一女,他們正是當(dāng)初殺了幾位師兄的兇手,楊帆和東林李家當(dāng)代家主,李欣梅!”
“你說什么!”
乍然聽到這背負(fù)刀槍男子的話,原本還坐在掌門座椅上的吳北成,身體豁然就是猛地站起。
甚至就連飛流劍客,目光也是猛地掃來,冷氣森森,充滿了一股鋒銳到極點的劍意。
被同時兩位大宗師用那般凌厲的目光注視著,縱然男子修為如今已達(dá)宗師后期,心中不免也本能生起一股莫大的壓力。
當(dāng)下便見他深深吸氣,隨即這才表情無比鄭重地道:
“回稟師尊,師叔,弟子應(yīng)該不會弄錯,只是他們這時降臨我戰(zhàn)兵閣,弟子懷疑,對方恐怕是來者不善!”
“來者不善?嘿嘿?!?br/> 吳北成忽然是面容陰森地笑了起來。
只見他眸中寒光閃動,殺意凜冽,不禁是語氣冰寒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