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們?nèi)畮讉€人打他一個?還被他反殺了?”
王越在聽到下屬的匯報之后,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隨后,他就陷入了深深地憂慮之中。
他現(xiàn)在越來越篤定,那個所謂的“商業(yè)間諜”,是政府方面派來的人。
“王總,要不我們報警吧?”
“報警?”王越音量突然提高,“報警來抓你還是抓我呀?”
那人不敢說話,像木頭一樣杵在原地。
“唉……”王越最終嘆了口氣說道,“你出去吧,讓我一個人靜靜?!?br/> 那人如蒙大赦,走出了王越的辦公室。
王越拉開抽屜,從里面拿出了雪茄……他已經(jīng)戒煙很多年了,但王越現(xiàn)在徹底的慌了,他需要點東西平復一下情緒。
他拿煙的手微微顫抖,火點了半天沒有點著,手里的雪茄甚至因為沒拿穩(wěn)而掉在了地上。
雪茄在地上滾了兩圈,然后在一雙小牛皮高跟鞋前停了下來。
那雙高跟鞋的主人從地上撿起了雪茄,然后將其放在了王越的辦公桌上。
琴·克萊曼將煙放在桌上之后,緩緩開口說道:“那個‘商業(yè)間諜’的照片我看了,這個人我見過他,他是哪個神秘安全部門的人。”
王越頓時就連煙都沒心情抽了。
琴見眼前這個男人窘迫的樣子,就知道他肯定沒有做好這方面的心理準備。念及此處,琴不由得更加佩服老板有先見之明,派了她來這邊駐留。
“那個boy你不用管了,我會解決他的?!?br/> 琴臉上的傷痕已經(jīng)淡去不少,但此時依然能夠看出痕跡,密布的傷痕配合上她此時臉上的冷笑顯得有些詭異。
“你把你的人全部清場,地下研究所的通行權(quán)限交給我……我保證讓他消失得無聲無息?!?br/> 琴的身影消失在了辦公室里,而王越則是他拿起了電話打給手下,安排起了一些公司內(nèi)部的事情。掛斷電話之后他并沒有停下,而是繼續(xù)打電話給了平時幾個和自己有利益聯(lián)系的市領(lǐng)導。
王越的眼神之中閃過狠厲的光芒……此時的他已經(jīng)打算放手一搏。
……
突破了重圍之后,張曉陽依舊在奔跑著。
多虧了平時訓練他從不偷懶,否則的話這會他估計早已體力不支了。
跑著跑著……他就迷路了。
要說迷路其實也不太恰當,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路在何方。
他的計劃從一開始就被打亂了,原本計劃依靠的未來筆記如今不工作了,張曉陽也就只能如同追在汽車后面咬保險杠的野狗一般,先追上去咬住了再想接下來該干什么。
終于,走一步看一步的張曉陽,看到了有些熟悉的景象。
“這里……好像就是剛才在電梯里看到的,那個巨大機械結(jié)構(gòu)的底部?!?br/> 剛才那個安全部的領(lǐng)導好像說,這個東西就是“創(chuàng)夢者”的服務器。
張曉陽抬起頭,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巨大機械,越看越覺得這個東西有點眼熟。
“這難道就是……”
張曉陽瞬間想到了什么,隨后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個u盤。
從這個角度看眼前這個大型的機械,就和剛才張曉陽在那份文件里看到的那個“夢境增幅器”看起來完全一致。
眼前的巨大機械,宛如一頭橫亙在地底的沉眠巨獸。
“或許我該進去看看?”
從邏輯的角度上來講,既然“創(chuàng)夢者”與“昏睡病”強相關(guān),而“創(chuàng)夢者”的服務器又是“創(chuàng)夢者”網(wǎng)絡(luò)運行的重要設(shè)施,那么要調(diào)查“昏睡病”成因的張曉陽,又怎么能不去調(diào)查眼前這個古怪機器?
“嗯,邏輯清晰,論證有力……去看看?!?br/> “創(chuàng)夢者”的服務器與其說是一臺機器,不如說是一座建筑。
它的一面嵌在墻里,從形狀和體積上來看,它有點像是一座加大加寬的燈塔。
張曉陽在那臺大機器腳下繞了一圈,也沒看出這個東西有什么不對勁……直到他看到了一扇小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