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要關(guān)他們?nèi)??”沈教授聽著倒抽一口涼氣,天氣這么熱,與狗尸關(guān)在一間房子里,別說寫歌了,只怕晚上嚇都要嚇死。
“非也非也,幾天而已,有什么呆不住的?!蹦莻€被關(guān)的禿頭老男人卻一點都不在乎,懶洋洋地伸著懶腰道:“只是把我們留在這里也沒用,反正我們做什么好歌,你們這幫五音不全的兵都教不會,浪費我們時間?!?br/> “顧佳輝!”阮明忍不住罵道:“你個老和尚,既不吃肉,又不碰女人的,這些破事有你什么事情?你就會火上澆油?!?br/> 光頭的顧佳輝搖頭道:“非也非也,阮顧問你這話沒道理,第一,我已經(jīng)還俗了,雖然守著大戒,可我不是出家人了,第二我以前也不是和尚,方丈才是和尚,我只能叫僧人,第三,咱們是搞藝術(shù)的,做的是提高人們精神文明的崇高工作,談戀愛也好,吃狗肉也好,這都不構(gòu)成拘禁我們的理由……咱們不必對這些當兵的低聲下氣?!?br/> 說著望向高云,滿臉無奈道:
“最重要的,這幫當兵的,根本就不懂得欣賞音樂,如果早點讓我們走,就不會出這些破事了,這都是因果自受,責(zé)任都在他們自己。”
蘇懷聽著都不由暗暗皺眉,這人雖然沒犯事,但事情鬧到現(xiàn)在這樣,八成也有他這張臭嘴的功勞……你一天到晚“非也非也”的,你這是在cos包不同嗎。
不過他聽著這名字覺得耳熟,心里暗想……顧佳輝……好像是一位香港的作曲人,卻是不太確定。
阮明大聲罵道:“顧和尚你自己不怕,你就一個人留在這里,老許,老牛他們可挨不住,他們都有高血壓,出什么事情怎么辦???”
這話阮明其實是說給高云聽的,哪知道高云還沒作聲,旁邊的衛(wèi)兵就哼道:
“放心,我們這里有軍醫(yī),有藥品,他們死不了?!?br/> 那幾個被扣的老才子,都嚇得腿都軟了,連連哀求道:
“阮顧問,你一定要把我們弄出去,我們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?!?br/> “這里太恐怖了,您一定要想象辦法啊~”
幾個老男人急得眼睛都紅了,阮明也急得沒辦法的看向沈教授。
沈教授哪有辦法,心里也是亂了方寸,原本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,現(xiàn)在到好了,理都占在別人那一邊了,這還怎么把人弄出來?
可他被眾人請來,就是要解決這事的,連這種小糾紛都協(xié)商不好,那他這會長還怎么服眾……
沈教授雖然不在乎自己,但是如果他穩(wěn)不住文聯(lián),這文聯(lián)內(nèi)部只怕要亂,心里又急又無奈。
正在心亂如麻間,突然聽到有人道:“我看這事也不難,只要創(chuàng)作出軍區(qū)滿意的軍歌,不就好了嗎?”
阮明等人回頭看著說話的蘇懷,也是才想到這個關(guān)鍵,是啊,事情其實沒那么復(fù)雜,直接解決這么問題就好了。
他們這么多音協(xié)的顧問在這里,難道還做不出一個軍歌來?
“那各位,我們就用點心,來創(chuàng)作一首對方能滿意的作品吧。”想到這個辦法,阮明也是松了一口氣,轉(zhuǎn)頭對高云道: